靳童芳龄二十六,人长得十分娇艳,简直就是仙女的容貌,魔鬼的身材,一米七的个头,体重五十四公斤,空姐出身,在空姐这个美人堆里也是出类拔萃的。靳童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她特别地娇气,在家里肯定是从不做任何家务活的。要说这也确是她老公范树人给惯的,树人名副其实是个“老”公,比靳童整大二十六岁!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树人头上职衔非常多,江源市政协主席、“中日友好协会”会长、省书画家协会主席、“天露痕文化公司”董事长、江市“宋庆铃基金会”会长、“阳光学校”名誉校长、台资四星级“台风大酒店”首席顾问第二股东。 然树人最重要的“职务”却是靳童的“总务处长”和“后勤部长”。这靳童的衣服包括内裤、乳罩、袜子都是他亲自给买,一日三餐也基本上都他亲自为老婆烹制;有人请他吃饭,除非靳童愿意陪同否则一概地谢绝,就是公事宴会他也从不参加,定回家给老婆做饭,靳童想吃什么了,哪怕是正半夜,他也要马上起来给老婆做,或者立刻出去,跑遍全城给老婆买回来。 靳童和树人结婚后,自然不用再上什么班。本来树人是想让靳童出任“天露痕文化公司”总经理的,靳童拒绝了。靳童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不是管理公司的材料,反而会给公司添乱,再者说她也不想操那份心!于是树人把文化公司广告这块业务拿出来,专门为靳童成立了一家广告公司,让靳童好有个事儿做。 这树人有六女,大女儿范青今年三十岁,二女儿范瑕二十七岁,是树人和他农村的大老婆在他上大学前所生。树人一上大学就把农村的糟糠之妻给休了,毕业后分配到县政府机关当了小科员,一门儿心思地钻营于官场,娶了副县长又黑又胖千金,三女儿范珏和四女儿范璞就是和这第二个老婆所生(其实范璞是这第二个老婆和树人司机偷情埋下的种,树人心中有数),今年分别十八和十六岁。 县机关虽说衙门不大,明争暗斗却很激烈。树人在岳丈的荫蔽下,很快被提拔为文化局局长。后来岳丈在派系斗争中败了北,其间树人早已巴结上市里的领导,迅速改换门庭对岳丈反戈一击,非但没跟岳丈同条船上沉下去,反而一路升官副县长、县长、县委书记、副市长,直至市政协主席。 他第二个老婆怨恨丈夫过河拆桥,和他天天地吵闹,没几年一病不治而殁。这期间树人早已和其属下一叫荷花的女职员有了一腿,第二个老婆死后不过半年,他就和荷花同居了,并生了女儿瑛瑛,今年七岁。那荷花也是二婚,和前夫有个女儿欣欣,和那范璞同岁。荷花前夫是货车司机经常跑长途,在外面也没少沾花惹草,后来出车祸身亡,荷花也就一直没有再嫁人。 要说这荷花长相得很普通也没啥特别的地方,就是对树人无比地依顺。树人和第一个老婆也没什么感情可言,两人不冷不热平常交流很少。第二个老婆则更属于那种蠢娇虚傲的女人,本来树人就是为了向上爬才不嫌她丑闭着眼娶了她,嘿这女人却总以为树人借了她爸多大光,在树人面前总表现出居高临下的姿态,从不知道关心树人的冷热,反倒树人稍微忽视了她一点,便大吵小闹的,因其长得很丑,偏要勾引给她老公开车的年轻司机,另方面却总怀疑树人有外遇,动辄以死相威胁,就曾经闹过一出和两个孩子一起喝老鼠药自杀的戏,幸亏那老鼠药有假才没弄出人命来。 荷花对树人不是爱而是痴迷崇拜,始终把自己摆在树人奴婢的位置,不求名分不图财产,甚至为了讨好、笼络住树人,在女儿欣欣十五岁那年,趁有一次树人在外喝多了酒回来,逼迫女儿脱光衣服上了养父的床……树人对少女没兴趣,就上了欣欣这一次,不过树人也没说荷花什么。 欣欣跟随母亲住进树人家,免不了有寄人篱下的压抑,树人平常也不怎么关注她,范珏还经常欺负她。自欣欣那次被树人奸污了之后,树人觉得有点对不住欣欣,开始对欣欣给予关心,训斥范珏再不许欺负欣欣让欣欣给她洗什么衣服袜子之类的。欣欣知道那件事一点都不能怪养父,她也不恨母亲,因为母亲也是为她好,她因此得到了树人的爱护,感到了家庭温暖。于是欣欣倒希望养父上她,认为这是爱的体现。树人不再上她,欣欣伤心地认为自己长得不够漂亮没有吸引力,竟偷偷找些黄色杂志小报之类,从上面学习让男人快活的技巧,以弥补自己长相的不足。 荷花在树人面前很自卑,认为用嘴给树人弄快活,甚至舔树人的pi yan儿,才叫真正地服侍树人,而且她用嘴吮嘬树人那活儿,比被树人那活cha ta更令她感到痛快,每次吞下树人的jing ye,她都会高潮,树人cha ta下身她却从高潮不起来! 荷花百般温顺地伺候树人七八年,她知道自己根本不配做树人的妻子,早晚有一天树人会娶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她认为树人也该这样!所以当树人迷恋上靳童,她便带着两个女儿默默地离开了,回到下面县城老家开个小饭馆维持生活,心里却一直忘不了树人。荷花甚至曾对树人说过,她愿意以保姆的身份留在树人家,万一树人和新人闹点小矛盾了,她也好在中间做个替罪羊出气筒,起个磨合和调节作用。树人倒相信荷花说的是真心话,并很有道理,可关键是人家新 人愿不愿的问题,搞不好适得其反! 树人出于政治做秀在孤儿院还领养了一个小女孩,就是他的小女儿樊樊,今年才十二岁。婚前靳童就提出绝不和树人的儿女们住在一起。树人当然是唯命是从,满口答应。 范青和范瑕在树人弃旧迎新娶了第个二老婆,就留在乡下和母亲一起生活,不过树人倒每月暗中给她们母女仨些接济。后来范青结婚成家,范瑕上大学、找工作,都是一手给操办的。范青的丈夫是个农民,生有两女一儿,今年十岁、八岁和六岁,日子一直过得很艰苦,每年都要靠树人资助。 树人的大老婆过世时范瑕当时正上大学,周末经常回爸爸家,范瑕根本瞧不起荷花,和荷花的关系搞得非常僵!范瑕从小就独立生活能力强,象个假小子,后来考上医学院,毕业后树人就把她安排到市公安局当了名法医,单位分给她有一套一室两厅的房子。范瑕平常工作也忙不年不节的平时很少回家。 范珏去年高中刚毕业没考上大学。本来树人想让范珏上个中专就算了,可范珏非要考大学,树人也只好让她复读准备来年再考,给她找了所实行封闭式管理的省重点高中,平时基本上不回家,需要钱了树人给她往卡里汇就是。 范璞则是今年刚上高中,本来是住在家里的。树人遵照靳童的旨意,让范璞也住校,没事不准回家。 樊樊树人倒没有给撵出家,这并非是因为樊樊年龄尚小,树人的意思是让樊樊给靳童当个小使唤丫头。靳童考虑到樊樊反正也不是树人的亲生女儿给她做个小使唤丫头倒也挺不错。 树人还为靳童雇了一个小保姆叫阿花,十七岁,家是大山里的。阿花下面还有五六个弟妹,父亲有病长年卧床不起,家十分贫穷连温饱都成问题。本来父亲打算给阿花寻个人家嫁出去——说白了等于把女儿变相卖出去,可是一时没找到肯出大价钱的人家(所谓“大价钱”也就区区两千块钱而已,只是当地的人都很穷,另外阿花长的也实在太普通)。有一次树人到乡下去考察,跟乡干部说起其正在为娇妻雇个老实听话的保姆而发愁,乡干部们立即心领神会,立即分头出去找来六七个女孩,树人选中了阿花。 树人恋足。靳童那双脚又十分漂亮、精致、娇嫩、白皙,简直就是件精美的玉雕作品。树人每天用嘴为靳童呵护脚丫,用牛奶给靳童洗脚!注意,树人吮舔啃啮靳童的脚丫,不是洗干净之后,而是靳童一脱了鞋袜,脚丫湿湿的臭臭的,就给吮舔!树人特喜欢靳童脚丫那种臭臭的气味,吃靳童脚丫缝里汗腻、脚后跟刮下的那细皴。 靳童洗过脚的牛奶,都让树人当饮料给喝了。有时树人喝不完,就让阿花和樊樊喝。树人舔靳童的脚、喝靳童的洗脚牛奶,是一种爱好;阿花喝靳童的洗脚牛奶,是出于被迫;而樊樊则认为新妈妈的洗脚牛奶也很有营养倒掉可惜,何况爸爸都很喜欢喝。 阿花的性格十分温顺、胆小,绝对听话,任由靳童怎么打骂,都丁点不会反抗,甚至受了委屈连当着靳童的面哭都不敢哭私下偷偷掉泪!靳童给阿花每月五百元工资,还管吃管住管穿。买菜、做饭的事都由树人全部包揽,阿花、樊樊,包括树人,都是吃靳童吃剩下的。 虽然靳童衣服、鞋子每天都要换,甚至一天换两三套,可靳童穿的衣服都是很高档的名牌,必须送干洗店里去洗,而靳童的内裤袜子也都由树人负责给洗,阿花每天就是打扫打扫房间卫生,活非常轻,阿花总觉得自己没做什么白吃白拿那么高工资而深感不安,所以有时挨靳童的打骂反而让她心里头塌实。 樊樊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早养成了驯顺、察言观色的性格。在孤儿院,那些不听阿姨话不会来事的孩子,要被罚站、关禁闭、不给吃饭,阿姨们手里不离两样东西——教鞭和戒尺,随心所欲对那些犯“错误”的孩子用教鞭和戒尺打!所以孩子们很小就知道如何讨好阿姨,晚上抢着为阿姨洗脚,甚至为能给阿姨洗上脚而自豪呀!阿姨给讨人喜欢的孩子以赞许就是用脚丫子抚摩孩子的脑袋和脸蛋儿,孩子们则以亲吻阿姨的脚表达对阿姨亲近和孝顺! 樊樊非常懂事,每天放学后就早早地回家,等新妈妈下班一回到家,她就跪在门口,为养母换上拖鞋,然后跪在沙发前为新妈妈捏脚捶腿。樊樊看到爸爸每天都用嘴为新妈妈呵护脚丫,她也学样去亲吻新妈妈的美脚。樊樊看来,用嘴为新妈妈呵护脚丫再正常不过了,樊樊根本不考虑新妈妈的脚脏不脏臭不臭,她心里想的只是如何把新妈妈伺候舒服,讨新妈妈的喜欢! 开始靳童并不让樊樊给她舔脚,也许是还不太适应让个小孩子给她舔脚或有些难为情,靳童知道自己的脚丫子总是臭臭的。樊樊当然不敢“强行”去给新妈妈舔脚,怕惹新妈妈生气。 树人每天下班回到家进门第一件事,就是跪到沙发前,替换给靳童捏脚的樊樊,脱去靳童脚上的丝袜用嘴给靳童呵护脚丫。樊樊就静静地跪在旁边看着,以樊樊的思维,爸爸这么喜欢舔新妈妈的脚丫,那新妈妈脚丫一定是香的、干净的!樊樊当然也明白新妈妈的脚丫好漂亮、好娇贵,她好想用嘴为新妈妈呵护脚丫。爸爸给新妈妈舔脚丫,樊樊就把新妈妈的丝袜捧在鼻子底下嗅闻。 “呵呵,仙子宝贝,你瞧樊樊这孩子多好,都知道欣赏你美脚丫的香味呢!” 树人带有夸奖樊樊意味地讨好靳童。 “樊樊呀,那丝袜好臭呢,你别跟你爸爸学,快放下别闻它啦。” 靳童很满意樊樊的表现,言语中也包含着对樊樊的赞许。 “妈妈的脚好香!樊樊好喜欢闻!” 樊樊受到表扬,感到很开心,越加卖劲地嗅闻靳童的丝袜。 “樊樊,你来替爸爸给你妈妈呵护脚丫儿,爸爸要给你妈妈做饭去了。” 树人把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两只脚丫递给樊樊道。